IV：你要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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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因为是普朗克常数所以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明白了吗！？」在讲了N次後，围观众人听见他们文文静静的学霸大人难得抓狂的声音。

学渣麻木地点头，低头，机械写题。

一滴水珠落在考卷上。下雨了？可是这是教室。学渣呆呆抬头。

原来是学霸啪搭啪搭掉起金豆子。

「天哪。上帝，我在做梦吗？」学霸抹着眼睛，哽咽道，「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笨的人……」

至於吗？？？

学渣头皮发麻，感觉有被冒犯到。

「没关系，我自己研究就好。」他低声道，试图cH0U回自己的试卷，却怎麽也cH0U不开。他耸着眉头看向学霸，後者一双泪光闪闪的眼睛亮得让他害怕。

「我今天，非得教会你不可！」

学渣经历了入校以来最难忘的一天。

一道题，学霸拆成N种方法，一遍一遍地讲，一遍一遍地讲，一遍一遍地讲，途中被他那颗笨脑袋气哭无数次。他实在是受够了学霸的眼泪，只好提起十万分JiNg神，打排位都没这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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