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员,现在做服务员,还是有点不适应。
包房里,有什么事情我尽量挡在前头,抢着接应客人、敬酒,只要能替她分担的都分了。
但这里毕竟是夜场,鱼龙混杂,兔兔又是那种外形软糯、笑容甜到骨子里的女孩子。
有几个喝多了的男宾,言语调侃不说,手还不安分。
兔兔虽然长得甜美,一张小脸白净软萌,看起来像是那种一推就倒的小姑娘,但骨子里的火气可不小。
她刚开始还能忍,到后来眼神都飘起了寒光,好几次差点掀酒瓶子。
全被我用手肘或眼神暗暗压了下来。
“忍着点,这是VIP包房。”我低声提醒。
兔兔虽然气得咬牙,但也算听话,强忍着怒气没翻脸。
她还在实习期,一旦得罪了贵宾,被投诉挂档案,那以后别说旷野,整个市区夜场都不会再要她了。
夜场就是这样,所有人来这里,不是为了讲道理的。
我曾听江野说过一句话:“人一进夜场,都想变成禽兽。”
他们来这里,是脱下皮囊,卸掉道德底线的。
只有我们,必须还穿着规矩,低声下气地应对那些不讲理的放纵。
晚上空闲下来的时候,兔兔凑到我身边,咬着吸管喝果汁,突然低声问我:
“我听说……你跟一个贵宾出去开房了?还差点闹出人命?”
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呛住。
“谁说的?”我皱眉。
“酒水部那几个大嘴巴。”兔兔撇撇嘴,“传得可真玄乎。”
我实在不知从哪儿解释起,只好简短地把那晚的事概括了一遍。
重点避开了小哀的隐私,只说对方情绪不稳,想不开,我怕出事就陪着安抚了一晚上。
兔兔听完,神色复杂地看了我好久,然后拍了拍我的胳膊:“你是真善良。换别人,谁敢主动惹这种事儿。”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
她终究不会明白,我为什么愿意守在小哀身边。
因为我曾在某个绝望的夜里,也盼过一个人能那样拉我一把。
下班后,我刚换好衣服准备走,手机响了。
来电是六哥。
我怔了怔,赶忙接起:“六哥?”
“来一趟。”
我不敢怠慢,立刻赶去了六哥的专属包房。
一推门,才发现茜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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