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
严诚神se莫名地看着她,那些从未想过要埋起来的回忆在脑海里横冲直撞的感觉,用几秒钟消化一下不过分吧?真想掐si她啊。四天五夜没睡觉,满城地找,找到後来竟然不知道还应该去问谁。於是严诚回家了。胡子拉碴,衣服已经有了酸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诚笑了,起初是无声地嘲弄,看啊,傻b,你得多傻b才会让自己的nv人莫名其妙地逃跑了。然後嘴巴张得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大声,到後来近乎是一种吼叫,扯着嗓子誓要生生吼出五脏六腑里的浊气。严诚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好疼啊,还能不能更疼一点,是不是身t疼到一定程度心脏就不会疼了?
温和的语气,和煦的笑容。他变了,清卿这麽想着。也该变了。“有点发烧,现在好多了。”抬头看看吊瓶,“快没了,我待会儿就走了。”
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很傻对吧,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怎麽控制不了自己呢。
“谢谢你送我回来。”清卿坐在副驾上看着严诚的被夕yan柔和的光芒打上y影的侧脸说。
“读研。”
“诶,好。”清卿着急忙慌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是在赶我下车吗,是的吧,他在赶我下车。手臂还没有完全扬起,假装欢快的再见也还没来得及从口中蹦出,车子已经绝尘而去。清卿看着远去的车,安慰似的笑笑,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