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府那阴森的大厅里,梁士彦得知自己因独孤伽罗的大隋妇女申诉联合会一事而被责令闭门思过的消息后,顿时怒不可遏。他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哐当作响。
“尉迟迥造反时,我拼死在邺城立下不世之功,杨坚却对我梁家薄恩寡赏,反而让李德林、高颎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入驻权力中枢!如今,竟又因为他老婆弄的那个什么狗屁大隋妇女联合会,让我梁家蒙羞,要闭门思过,简直欺人太甚!”梁士彦咬牙切齿地怒吼着,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的儿子梁叔谐在一旁,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趁机煽风点火:“父亲,杨坚这个人向来薄情寡恩,冷酷无情。您想想,当初刘昉、郑译助他拿下辅政大臣之位,可后来呢?仅仅因为一个外族人,就被杨坚处死。还有宇文忻,平叛有功,却因为颜芝仪一句话,便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如今他的刀随时都可能架在咱们爷们头上,咱们可不能步刘昉、郑译和宇文忻的后尘啊!”梁叔谐一边说着,一边握紧拳头,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实则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梁士彦听着儿子的话,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杨坚,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此时的梁士彦,权力欲望已经完全蒙蔽了他的心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报复杨坚,夺回自己应得的权力。
这时,下人来报,醉春楼的老鸨前来报账。梁士彦眉头微皱,不耐地挥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老鸨子满脸堆笑地走进书房,恭敬地将账本呈上----“老爷--、这是这个月醉春楼的利润,请您老人家过目!”梁士彦随意翻开账本,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喝道:“王妈妈--、这个月怎么才区区几百贯--?!这连给姑娘们发月钱都不够,是不是你从中做了手脚--!?”
老鸨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满脸苦相,哭丧着说道:“老爷--,您有所不知呀,近一年来长安城管控严格,伙计们无法对长安城里的女孩子们下手,醉春楼一年都没有补充新鲜货色。原先的姑娘们年纪渐长,容貌不复从前,客人自然就不愿来了。现在又出个大隋妇女申诉联合会,她们盯着官员嫖娼问题不放,以前来消费的大多是府里县里的官爷,可现在大大小小的官爷们都怕丢了乌纱帽 、影响官声,像朝廷中的崔御史、王大人和张大人那样的官老爷都因为嫖娼游街被革了官职,其他人哪里还敢来咱们醉春楼啊。”
梁士彦听着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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