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
他突然前倾,像抓住了什麽关键线索:「你还记得当时的其他细节吗?任何一点都好,你看到的、感觉到的、听到的,全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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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激动了,吓到你了?」
张御辰注意到陈心语一瞬间的错愕,急忙收敛情绪:「那个人的踪迹对我来?很重要。」
他低声补了一句,语气明显放软,「刚才太急了,不是有意吓你的,真的不好意思。」
陈心语摇了摇头,像还在整理思绪。
「我??没看到其他人,真的对不起。」她语气带着些迟疑,但神情是认真的,「那天的场景有点模糊,我只记得你站在原地不动,然後??就像你身上有什麽东西突然??点燃了。」
她停了一下,眉头微蹙,彷佛在努力回想。
「也许是错觉吧??但我记得,当时整条街好像突然暗了一下。就好像,连街灯都被什麽东西给压住了一样。」
气氛短暂地沉静了下来,只有玻璃窗外的雨声还在断断续续地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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