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涛也对其介绍的东西很感兴趣,但他忽然意识到杜瑶不见了。
“哦,不!她又跑哪去了,怎么回事?”沈涛立即知道杜瑶又自己溜走了。
“杜瑶?”弗劳尔见没人应和自己,回身也找起了她。
“杜瑶!杜瑶你在哪?”沈涛大声招呼道。
这时杜瑶在走廊里慢慢地走着,她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交叉口,当她往转角张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野蛮人正吃力地朝她走来。
野蛮人的眼神呆滞,双手前伸,径直向杜瑶走去。
杜瑶吓得后嘴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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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野蛮人浑身肌肉虬结,沾满暗色污渍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重的铁链,膝盖在重压下微微打颤。他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却对侧身闪过的杜瑶毫无察觉——杜瑶正屏住呼吸贴着墙壁挪动,指尖能摸到墙面上凹凸不平的刻痕。野蛮人蹒跚着穿过一道光,那光束像被拉长的液态银,在他身后轻轻晃动,末端精准地指向走廊尽头那扇嵌着铜环的木门,门轴处还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木片。
杜瑶望着野蛮人踉跄的背影,指节捏得发白。迟疑片刻后,她还是快步上前,伸手托住男人汗湿的胳膊。男人的体重压得她肩膀发酸,她几乎是半拖半扶地将人挪到门外。门口的石阶上,上年纪的常尔正用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腰间的骨哨,见他们出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年轻的涛则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从石柱后站起,紧抿的嘴角显露出焦灼。
就在杜瑶松了口气的瞬间,身后的门突然发出“吱呀”的怪响。她猛地回头,只见厚重的木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门板上的木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扭曲的蛇。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木头,门就“砰”地一声锁死,将野蛮人低沉的喘息和常尔的呼喊彻底隔绝在外。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杜瑶咬了咬下唇,转身往深处走去。
实验室里的金属台泛着冷光,妮娜被束缚带固定在台面上,手腕上的勒痕已经泛红。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进领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求求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碰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束缚带与金属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别浪费时间。”戴金丝眼镜的科学家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仪器的蓝光。实验助手面无表情地转动旋钮,透明罩子缓缓下降,边缘的密封圈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一个直径半米的圆盘装置从天花板降下,底部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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