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谈论吗?”
野比嫣然一笑接下话茬。
“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男性人格,但他不知道,只要你不说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
“器官也会变吗?”
“在这里会变。”
“那不对,野比也能进入剥灵狱,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感觉不到自己的剥灵狱还有另一层?”
“感觉到又能怎样,他还要为那个孩子找糖吃,需要从外界获取材料。”
“你是说那些布袋?”
“他在外面闲逛怎么也得找点事做,说起来他跟你还是同行呢。”
“他是咨询师!”
“是也不是,他的手段更激进,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他处理委托的过程就像大鱼吃小鱼。”
老簿反应过来,野比处理委托的方式就是用三阶段业像吞噬一阶段业像,在敌人弱小的时候抢先下手将其变成糖块材料。
“那孩子什么来头?”
“那是他的第一次任务,去解决一对经营小餐馆的母子。”
“这跟糖有什么关系?”
“母亲为了补贴家用闭店后会在地下室炼制糖块放在店里卖,餐馆后面的老楼里有很多法外狂徒,其中也有孔雀家的杀手。”
一对孤苦母女,一群法外狂徒,我不想撞到后发生什么。
“那帮畜生怎么可能放过这对母子,以店铺为要挟逼她们帮忙运货,那家小店是她亡夫唯一留下的东西,她舍不得只能就范。”
“后来运货路线出现意外,这条线上的所有人都要灭口。”
“他和另外两名杀手潜入店铺,三个大男人去解决一个弱女子差点被反杀一个,他就是差点被反杀的那个狼狈不堪。”
“那女人临死前怨毒的眼神我至今不敢再看一眼。”
为母子刚,我这才想起来女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眼睛埋在刘海里,原来是为了遮挡那双怨毒的眼睛。
“男孩十五六岁却是个傻子,女人激烈反抗为他争取到不少躲藏时间,同时惊动了邻居,杀手们不敢久待点燃了煤气罐。”
“其中杀手临走前听到地下室有声音,索性将点燃的煤气罐扔了进去,这件事交给了他,地下室的小门变成了他的地狱之门。”
“火烧了一夜,我第二天去现场偷看,糖全化了,男孩变成了一具焦尸糖人。”
“克劳利先生,你能明白那种遗体从自己旁边经过,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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