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把完整的开仙门方法告诉你们?”
景严由迟疑了,佟秀春也迟疑了。
“师父不会骗我,从买下林场,修路通泰风穴,在到扰乱这些男女的心智,都是他教的,他道行那么深,不会错的……”
景严由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对他的那个师父产生了怀疑,佟秀春也不知不觉放下了手。
进来的洞口传来弦乐之声,听着应该是阮琴,曲子的旋律恬静,悠扬,有时似那泉涌溪流,有时又似微风细雨。我想走去洞口看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莫名的发麻。
而佟秀春则全身僵硬,愣是站在原地上动弹不得。
师父说了句:“总算来了……”
从洞口又开来一辆登月车,开车的是辛田,旁边坐着一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多岁,她怀里抱着一架阮琴,正沉醉地演奏着,婉约的眼神透着秀气,鼻若悬胆,面如鹅卵,虽是着男装,修短发,但也不影响那让男人一见倾心的娇美容貌,若世上真有人面如桃花,那应该就是如这女子这般。
辛田把车停下,走到佟秀春身边把她的手表摘下。
“哎呀,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被处分了,还算开的及时。”
辛田边说边把手表放在自己裤兜,又走回车上帮女子把门打开,让她下车。
师父:“不愧是南宫家的女儿,小藜,定身曲的演奏手法越来越娴熟了。”
那女子没有停止阮琴的演奏,可似乎师父和辛田却都不曾受她弹拨的曲子影响,她看见师父走向自己,停下了演奏,微笑着说:“骆叔,您过奖了,我的手法再娴熟也影响不了你”。
辛田看见女子不再演奏阮琴,便把耳朵里塞着的耳塞取出。
“嘿嘿,这南宫牌耳塞确实厉害,一点也听不着”
佟秀春再次从身上分泌绿色的臭汁,崖壁上的蚰蜒身体抖动起来,那个南宫家的女儿左手抱着阮琴,右手朝那些大蚰蜒勾了勾手掌,大蚰蜒们的身体不再抖动,像驯服的宠物那样听话地爬到女孩跟前,它们集体抽缩大肚子,把那些被它们抓来的年轻人全都给吐了出来。
白家的女儿、刘家的儿子,还有小区其他人家的孩子,一个个湿漉漉,黏糊糊的睡在地上。
“这是?咋了?”,我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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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还咋了,他们母子撞枪口上了呗!谁让他们偏偏是昆虫。”
如今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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