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叡翊听见德张的回报时,只觉得对方生错了耳朵。要么怎么会听成这样古怪的话呢?
“你说她广开府门,举办诗会,并不禁止任何客人的来路?”
他让她待在府中除却要她养伤之外,也是为了方便自己在不与她碰面的情况下独自查些事情。那让她惊马的凶手尚还在逃,未彻底落入他缉捕的网中,伤者本人却yu大开方便之门,生怕要害她的人进不去她固若金汤的宅邸似的。
朱叡翊一声冷笑。当日是怎样在御书房内犯颜极谏,倾述相家谋反之事的蹊跷、陆嘉良的诡秘、自己的隐忧,怎么,太长时日过去,消息全无,惊马的苦头尚未吃够,就已经预备自己出手,以身做饵了吗?
他的心底含着隐怒,但又不能不知道,除此事之外,或许陆棠棣想要见他也是一个理由。
自己进不了g0ng,难不成还b不了他出g0ng吗?
察觉到这点,心底那单纯的隐怒就稍微变了味,成了一种混杂着怒意、不满、好笑、沉默的复杂情绪。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可是明镜使对她的调查还没结束,眼下去见她并不是个好时机。
德张面对皇帝的怒气,感到丈二和尚,不着头脑,小心问:“陛下没有闲暇去吗?”
他是在今日给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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