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当时的马车还在疯狂向前驶动,她受到的伤其实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样轻,但也没有预想过的那般重。
她垂下眼睫,想要尽可能利落迅速地解下衣袍,却总是因生理X的疼痛动作滞涩。
……所以对于矫饰了X别的人而言,一旦受伤或生病,暴露的风险就会上升,麻烦也更大。
此时但凡有个人在旁边搭把手呢。陆棠棣微微叹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算是习惯独自处理身T上的各种状况,她没有怨天尤人太久,平静地照着步骤慢慢来。
除去还算好解的外袍,撕下中衣与伤口血迹粘连在一起的布料,束x暂未解,她偏头借着铜镜打量自己肩背上的伤势。
——不出意外与手臂一样有着大块的擦伤,甚至丝丝缕缕渗透着血珠。
她想,自从上次围猎倒不曾受过这样严重的伤了。完好的左手便从肩头探过去,摁一下引起肌r0U一阵痛苦的战栗。
她弯了弯唇,不想这束x有朝一日还替她减缓了一点擦伤。索着去解,一圈又一圈的布料散落,被束缚着的x腑重获自由,好似一时连呼x1都变得顺畅许多。
陆棠棣面sE寡淡,按部就班沾Sh帕子擦去伤口处的尘土,不顾那随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