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再眼熟不过的面孔。
脖间搭着白sE毛巾,手里提着外衣。显而易见,这是他洗了澡,换下的。
那么——
他身上穿着的,自然而然,是他的衣服。
电话已经被挂断,陈昱洲的牙关传来齿尖用力咬动、错位之下的刺耳妒声。旋即,他又笑了起来,觉得可笑、荒谬。
他还敢再回来?
他没有蛊惑的皮囊、没有说话的权利,甚至没有正常人的行动能力,能被慈悲地放出来,就该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地赖活着,或者,g脆去Si。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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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还敢腆着脸回来?
鼠标在五指下发出外壳破裂的咔吧声,他烦躁地咬着牙,SiSi盯着显示器。
他为什么还不去Si?
他真该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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