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会再开。
梁夫人好歹也是官眷,自不会大白天地像个泼妇似的拍门,只是心中更是着急几分,欢儿只怕真是出事了。
她只得回家与老爷商议,再从长计议,“世子夫人,今日多谢你相助,只是胡府只怕当真有事,我还是明日再来见欢儿吧。”
梁夫人着急回去,却是连方向都走反了,还是阮清婉提醒她,“夫人,梁夫在那边。”
梁夫人又向她道谢,失魂落魄地走了。
阮清婉看着她慌张的背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前世她被宋钊文囚禁,身边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也是传不出消息,家中也不知道如何着急。
她被囚在内宅,府门外,母亲是不是也这般心急地拍门,却被宋家的下人给赶走?
刚刚阮清婉让马车回府去了,这会儿便和叶娘子一同走走。
路过茶坊,阮清婉只觉手上一凉,竟是有水滴在了自己手上。
她抬头一看,那半掩的窗边,有人露了半张脸,那不是雍阳王又是谁。
阮清婉并不想搭理,现在心里已经够乱了,她还要回去想办法接触到梁言欢。
谁知刚要走,又有一张纸条扔进了她手里,这准头可真是厉害。
“想救人,上来议事。”
阮清婉心中一惊,抬头看时,那窗户已经关上了。
她只得在街上随意逛了逛,买了几样首饰,状似口渴,进了旁边的茶楼喝茶,由小二带去了楼上的雅间。
叶娘子跟着进去,盼儿和陶玉便留在了外面。
“给王爷请安。”
秦毅恒悠闲地喝着茶,“不称自己是奴家了?夫人今日像是有心事啊。”
阮清婉皱眉,“王爷既然相邀,自当知道我为何忧心。”
秦毅恒也不逗她,“梁言欢的确被胡家囚于内宅,伤及心肺,性命垂危。”
一听这话,阮清婉险些站不稳,“王爷如何得知?”
秦毅恒往窗边一靠,“本王被称为活阎罗,自然是耳目遍布天下,要不然怎么知道哪个该杀,哪个不该杀,你说是不是?”
阮清婉不知如何接话,如此机密,就这么说出来了?
不过这雍阳王似乎还在禁足啊,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邀她上楼议事,看样子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还请王爷告知言欢境况,府中可有郎中医治?”阮清婉说这话时,竟带着哭腔。
她心疼梁言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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