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轻咳两声后,池鸢心虚地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对哦!
经此一提醒,崎讶才反应过来自己错哪里了啊?
忽地,他脑海里响起父兽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如果雌兽问你错哪里了,那么你连活着都是个错误,这个时候,你只需要……”
想到父兽的话,崎讶眼神晦暗不明,只犹豫片刻,崎讶便“噗通”一声朝着池鸢跪下。
随即冲池鸢再次大喊一声:“对不起小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惹你生气,让你不快就是我的错!”
“我愿意接受小鸢的惩罚,无怨无悔!”
此刻的崎讶还没有完全跟池鸢结侣,所以他完全可以拒绝这个惩罚。
池鸢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快起来!跪着像什么样子啊!?”
他这一招怕不是从其他雌兽那里学来的吧?
不是吧?不是吧!?
兽世也有谈恋爱的说法吗?
她截至目前没有听说过,只有雄兽对雌兽疯狂跪舔啊不是……追求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啊。
崎讶像是洞察到池鸢的心思一般,老实巴交地出卖自己父兽:“这些都是我父兽教我的,包括做那些兽皮裙也是。”
“我的父兽说,雌兽只要不开心了,那么我连活着都是个错误。”
“所以如果小鸢觉得不解气,可以杀了我泄愤!”
池鸢:“……”
不er!
流浪兽都这么会宠妻的吗?
诶不对,流浪兽都是这样“打打杀杀”的吗?
“赶紧起来吧,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惊讶你制作的那些为什么……刚好适合我的尺寸。”
说到后面,池鸢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她原本红润的脸色愈发红艳可人。
听到这个理由,崎讶松了口气,还好小雌兽不是生气了,不然他就只有最后一招了,也就是父兽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用的压箱底。
见她没生气,崎讶依旧老老实实地跪着回话:“小鸢,我经常跟着父兽学习这些,所以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好好,本以为是什么遗失绝学,原来是熟能生巧啊。
想到这,池鸢忽然弯腰,伸手挑起崎讶的下颚,迫使男人仰头看着她。
“所以你除了给我做以外,还给谁做过啊?尤其是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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