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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简牧晚一直握住他的手腕,按紧伤口,专心致志,并未觉察不妥。
蒋也借机看她。
近距离,能瞧清纤细的睫毛,偶尔翕动,像停在肩膀侧面的蝴蝶。
他低声:“还以为你不会管我。”
蝴蝶掀起翅膀,底下乌亮的眼儿白他:“我有良心。”
“在哪?”
他笑时口中哼出一GU白气。
简牧晚不说话了。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始终噘着。
半晌,才堪堪嘟囔一句:“……谢谢。”
蒋也从善如流地递台阶,“不用谢。昨晚我也觉得很不错……”
“不是说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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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一下涨红,蒋也大笑起来。没伤的那只左手按着腰,弯下去,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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