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用的滤纸萃取的咖啡渣,标准的意大利illy牌,成品在外教手中,啜一口,他露出满意的表情。
每一次口语练习,简牧晚总和蒋也一组。在其他人磕巴地思考动词变位时,他们已经能够流畅地讨论看过的电影、喜欢的歌,以及上一周口语课后做了什么。
课堂以外的单词,成为了他们交流的加密锁,无人知晓。
今天的主题是天气。
周遭,所有的开场白都是:“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对面的人套模板回答:“还行。”
蒋也撑起手臂,移到中间空着的那张座位里,再重重地趴回桌上,砰,手肘磕到金属质的桌面,低响懒散。
半张脸埋在臂弯,单一只左眼半眯着,盯她。半晌,他突然说:“专家预计,苏城今年有百分之八十三的概率下雪。”
记事起,南城的冬季没有下过雪。简牧晚问:“以前下过吗?”
“每年都下,”他说,“大部分时候是雨加雪,堆不起来。但是,今年不一样。或许能打雪仗,堆雪人。南城下过雪吗?”
“没有。”她摇头的时候,披下的发尾轻轻搔了搔桌面。
蒋也感到鼻尖发痒,r0u了r0u,声音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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