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灰猫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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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例行检查，」nV声回答，「确保一切正常。我听说您今天有些特殊的访客？」

林天明的心跳加速，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是的，一位对博弈理论感兴趣的台湾学生和他的朋友。」

「多麽...有趣的巧合，」nV声带着明显的讽刺，「台湾来的访客，恰好对您的专业领域感兴趣。」

「学术交流很常见，」林天明平静地回应，「特别是在我的领域。」

「当然，」nV声同意道，但语调中带着威胁，「不过，李教授，我想提醒您，有些事情最好保持原样。过去的记忆有时候...会带来危险。」

林天明的表情变得坚定，「有些记忆值得冒险，陈小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後nV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冰冷，「我明白了。看来我们需要面对面谈谈。我建议您和您的...访客，今晚八点到滨海湾花园见面。否则，」她停顿了一下，「我不能保证大学的安全。」

「这是威胁吗？」林天明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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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实，」nV声平静地回答，「选择权在您手中，李教授。或者我应该称呼您为...林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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