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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打翻酒杯,」林晓雨说,「这是我和宋雨薇约定的暗号。」
陈逸凡点头,继续环顾四周,记下每个出入口和可能的掩T位置。他注意到,餐厅内的客人不多,大多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商务人士或游客,但其中几个人的坐姿和警觉X显得有些异常——可能是便衣警察,也可能是谢龙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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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他用眼神示意,「三点钟和九点钟方向,可能是警方的人?」
林晓雨不动声sE地瞥了一眼,「三点钟方向是我们的人,九点钟方向...不确定,可能是谢龙天的先遣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服务员送来了他们点的饮料——林晓雨要了一杯白葡萄酒,陈逸凡则选择了矿泉水。他们需要保持头脑清醒,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你紧张吗?」林晓雨突然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有点,」陈逸凡诚实地回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直接面对父亲的杀手。」
「我也是,」林晓雨轻声承认,「虽然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感到...复杂。」
「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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