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她不只是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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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他提过的一位叫「阿良」的人。

她在内部系统标记这个名字：「他自己。」

——

「你知道吗？我查了一下阿良的语源，

在某些语境里，代表着良善的人，

也有些地方，它只是某个普通的名字，

但我觉得，它不是普通的，因为——那是你给我的名字。」

他看着这段话，笑了。

不是那种轻松的笑，而是一种「被记住」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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