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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是公主,眉眼间倒是更像长姐。”
甄嫔看了公主一眼,坚定着说:“玉娆,我不想再见皇上,我……我……我想出宫。”
淑贵妃不解问:“长姐何出此言?难道宫中的日子磋磨了斗志不成?当年寒冬,长姐可知道我与父亲母亲遇到怎样山穷水尽的境地!”
说着给甄嫔自己的双手:“父亲养尊处优,哪里做过苦力活?日日劳作腰酸背痛,只能靠着点头哈腰才能换来一日的口粮。”
“我与母亲替人浆洗衣裳,寒冬腊月,水冰刺骨!我和母亲十手生疮,都说十指连心,长姐可知那是怎样的痛楚?”
“如今父亲大仇未报,仇敌身份不明逍遥法外。”
“母亲又被族人刁难,每每想到此番,我都心如刀绞。”
“可怜的外甥,我这小姨竟是没瞧上一眼就去了,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将要哭瞎了眼睛!”
甄嫔听着伤感:“玉娆……我不知……我不知皇上……”
甄嫔这话尚未说完,淑贵妃打断就说:“皇上是天子,一言九鼎,生杀予夺。”
“皇上与妃嫔原本就不是夫妻,怎么能以情爱为念,作小儿女之态?”
“长姐你要明白,你不是海兰珠,我也不是那乌云珠!”淑贵妃继续狠心说道。
“这宫中本不是良善之地,从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又怎能仗着恩宠肆意妄为?君恩如流水,色衰而爱驰,长姐还没瞧明白?”
“我既入了宫,只感觉这宫中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都在教我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若想护得家人周全,必须得有权力,与其依附旁人,不如自己有。”
“长姐身子乏累,只管卧床静养,且看我护你母女周全!”
见甄嫔神色坚毅,淑贵妃还是狠心给她掖了掖被角出去,槿汐见她面色不好,淑贵妃看着槿汐和流朱说:“仔细照料,若有一二差错,定不轻饶。”
“祺贵人跪满两个时辰才许起来。”
说着到了外间,见众人都在,惠妃笑着说:“母女平安。”
淑贵妃对她点点头:“今儿你们也跟着受累了,散了吧。”众人行礼告退了下去。
淑贵妃就对张氏说:“我让人送嫂嫂出宫,回去后精心侍奉母亲。”
让芳菲找人送了她出宫,坐了辇就去了养心殿。
苏培盛见她来了,连忙上来行礼:“奴才请淑贵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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