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恃宠而骄,皇上处置了年羹尧后,对隆科多可谓是处处紧逼。
雍正五年,隆科多在参与中俄谈判期间因涉嫌结党营私被紧急召回京城。
陵容自打年羹尧倒台后就一直关注着隆科多,如今这局面,陵容虽然没有料到,可也做过几分准备。
陵容跪下抬头看着座上二人,太后脸上带着担忧,皇上目光中露着打量与审视。
“雍正四年端午,隆科多侍妾李四儿进宫朝贺,曾私下逼迫臣妾应下其请。”
“其子玉柱荒诞无稽,李氏欲让六阿哥娶玉柱之女。”
“李氏言谈倨傲,直言隆科多功高劳苦,又说玉柱之女聪明伶俐,实在是一桩良配。”
“臣妾不过是一介妃嫔,哪里敢置喙皇子婚配,李氏见臣妾含糊其辞勃然大怒。”
“臣妾前些日子这才得了消息,李氏因臣妾怀恨在心,竟然撺掇隆科多指使人偷盗六阿哥朝鲁的玉碟!”
太后听了一惊,偷盗皇家玉蝶,这是有了不臣之心!
陵容见皇上面色阴沉,这就明白皇上应是知道了此事?那为何隐而不发?
“臣妾虽是妃嫔,可也是六阿哥生母,乍闻六阿哥玉碟被盗也是惊怒交加。臣妾十月怀胎生下朝鲁,即便李氏小觑臣妾出身低微,可也不该作践朝鲁。”
“臣妾虽为女子,可也没有以德报怨的胸怀,听闻隆科多老贼被囚在畅春园,求皇上准臣妾去当面问一句。”
“臣妾出身微寒,他佟半朝佟家瞧不上臣妾也是寻常,可六阿哥是皇子,是主子,他隆科多纵容妾室,行事荒唐,以卑犯尊,以弱凌强,臣妾是不许的。”
这件事不管皇上还是太后,只要出手就得找借口。
不管是年羹尧还是隆科多,都是因为自身跋扈惹祸,可皇上出手未免让人觉得凉薄,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能共苦不能同甘。
太后出手则是惹人怀疑,未免将来有闲话流传出来。
皇上逼迫陵容,陵容没法子只能拿玉碟说事,隆科多私藏皇家玉碟,陵容作为生母莫非还不能去问上一句?
你隆科多心莫非是黑的不成?
这样打着六阿哥的名号,这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事关皇家体面!
此话一说,太后脸色稍微缓和。皇上则是又打量起陵容。
皇上担忧陵容再生下皇子,若是再来两个皇子,四个皇子的生母!皇上怎么安心?日后让新帝又怎么安心!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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