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竟是纯赤金首饰?”
贞贵人听了敬妃这话也是笑容深了几分,陵容点点头:“太后赏了不少从前的首饰下来,我瞧着这一套正好。”
贞贵人就笑而不语,如今到底敬妃是养母,若是她不知道分寸随意开口,难免有些不识好歹。
敬妃见此笑着说:“倒是让妹妹破费。”
敬妃让如意收了匣子,这就又说:“敦肃皇贵妃,能记国善,温仁忠厚曰敦,刚德克就,执心决断曰肃,年氏到底得过皇上宠爱。”
“如今就连皇上都在为她遮掩,只不过到底是哀荣,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敬妃感叹了几句,又问:“莞妃怎么能知道那欢宜香?”
贞贵人一听这话就有些局促,这样的秘事,本不是她能听的,想着就要起身。
陵容对她点点头:“无妨,既然莞妃道破了玄机,你听一听倒也无妨。”
陵容也正了正神色:“莞妃既然敢去年氏面前,看来当初十阿哥之事就有年氏的手笔。”
“莞妃这也是一步险棋,有着十阿哥之事,皇上再恼怒莞妃,想来也能消了怒气。”
“年氏到底没了,日后莞妃温言软语,还有孩儿在旁相助,皇上就算百炼钢也要成了绕指柔。”
敬妃和贞贵人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如意进来禀告:“娘娘,内务府已经打发人来了。”
陵容听了笑着说:“姐姐快去,别误了好时辰,等姐姐安顿好妹妹等再去。”
敬妃有些感慨:“倒是一时间叫我伤感,从前日子小心谨慎过得艰难,如今再艰难也算是好过了。”
等送敬妃出去收拾,陵容和贞贵人隔着窗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最后敬妃抱着静怡对二人挥手,贞贵人眼角带泪也朝着对方挥了挥手。
陵容就感叹一回:“你本是出身蒙古,将来静怡说不得就要留京。”
贞贵人听了眼睛一亮,可陵容就立即又说:“可也说不得准,静怡身具蒙古血统,也有可能要抚蒙,怕是还是要从几个偏远的王爷里挑选。”
见贞贵人有些担忧,陵容就说:“日后还早,当下最重要的是静怡养好身子,不拘日后在哪,都能落地生根。”
翊坤宫里,莞妃确实受了惊吓,撞墙自戕何等悲壮,虽然禁足,但皇上还是让苏培盛请了章太医来问诊。
章太医手一搭上去,面色立即一变。
槿汐和苏培盛见了都是心里一紧,流朱更是出声问:“我们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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