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将位不成?
妙啊!
陵容笑着说:“本宫是禁足,你们又何必?”
陵容看着敬嫔心里感慨,敬嫔对皇上早就没了心思,心里只怕是也有怨恨吧!
敬嫔出身将门,是皇上用来牵制华妃。当年还在王府的时候只是侧福晋年世兰屋里的格格!
那么敬嫔多年不孕也并非不能理解。
因为敬嫔陪着华妃吸了多少欢宜香!
皇上薄情,敬嫔也是聪慧人,这么多年皇上防着华妃,可不一定会防敬嫔!若是敬嫔暗中打听,虽然猜不中真相,只怕是猜的十之八九了!
那么敬嫔如何不恨?原本自己就是这样的物件?先是华妃,再是余氏、十阿哥、还有瓜常在,都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景和宫里华妃也正和颂芝说着话:“竟然是牡丹台?”
说着有些自嘲:“皇上也真是宠她。”
颂芝听了心里难受,皇上许久不来景和宫了。
“娘娘,莞嫔既然敢在牡丹台,皇后只怕是容不得她了。”
华妃听了这话惨然一笑:“没想到本宫竟然有一天还有靠皇后的时候。”
欣嫔也得了消息,心里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咬咬牙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正在挑选绣品,欣嫔请了安,太后有些好奇问:“你怎么来了?”
欣嫔脸上带着些忧虑:“臣妾这几日接连做了不少噩梦,梦里萨仁,萨仁……”
说着竟然是落了泪下来,太后见了皱眉:“梦本是虚无缥缈之说,你向来谨慎,怎么今儿倒是莽撞起来?”
欣嫔赶紧拿帕子擦泪:“都说为母则刚,臣妾这些年反而越发胆小了。”
太后心里存着疑虑,想了想说:“萨仁正和青樱在存思堂读书,你既然不放心,亲自去瞧一瞧。”
等欣嫔千恩万谢走了,太后问竹息:“可是发生了什么?连欣嫔这样小心度日的人都不得不拿萨仁当借口?”
既然能逼的欣嫔如此行事,怕是这事来头不小。
竹息有些为难,犹豫片刻这才说:“皇上要为莞嫔在牡丹台庆生。”
太后面色微变,竹息又有些为难说:“是果郡王的点子。”
太后听了脸色一沉,猛然想起了陵容的话:“果郡王为人风流倜傥自在不羁,可到底是宗室,又是这样的年纪,舒太妃既然已经出家,早就跳出了红尘,莫非果郡王还有意学她不成?”
“您为他挑嫡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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