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槿汐听了给惠妃上了茶,甄贵人就又说:“不过是去年藏的岁寒三友茶,如今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姐姐。”
“这是什么话,我又何曾挑拣过什么。”
说着看向槿汐,槿汐顿了顿就说:“我们小主最近茶饭不思,又吐得厉害,这才消瘦了不少。”
惠妃听了摇摇头:“这可不行,有了身孕更是需要精心调养,你要知道这生产的时候可是半只脚迈进了鬼门关里,母体身子养不好,到时候就怕会有意外。”
“再说了,若是你身子孱弱,等孩儿出生后怎么能康健起来?”
听了这话,甄贵人想起来自己用药调理身子的事情,顿时默默流眼泪。
惠妃见了连忙拿帕子替她擦了擦:“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你白白担心又有什么用?”
“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
哪知道这样说着,甄贵人的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惠妃见状也知道她心里苦,于是陪着哭了会,还不等甄贵人平复了心情,忽然推开她,槿汐见了立即拿了个痰盂过来,甄贵人就干呕了起来,惠妃见了连忙拍着她的后背,片刻后甄贵人有些脱力的模样,面色有些苍白。
惠妃让采月打了水,亲自投了帕子替甄贵人擦了擦。
“到底还是要为孩子多想想。”
“我一想起父亲母亲年迈,玉娆年幼,宁古塔苦寒无比,他们怎么能受得住?”
“瓜儿佳鄂敏是小人,皇上怎么能听信他一面之词?”
惠妃听了不知道如何劝了。
她又想起了陵容和自己说的话来。
“去皇上面前请皇上收回旨意本就是天方夜谭一般,可若是身为女儿没有半点举动,皇上知道了怕也觉得冷情冷性。”
“皇上本就因为甄大人糊涂而生气,甄贵人去了只哭诉自己父母年迈,可又有半点替皇上着想过?”
“她半句没问皇上为什么贬斥了甄大人,这让皇上怎么想?”
“莫非皇上是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不成?甄贵人求情,皇上就能收回成命?”
“那是不是皇上心里也会怀疑,她是否是恃宠生骄?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她又怎么敢求皇上改了旨意?”
“皇上既然禁了她的足,一来是看在彼此之间的情分,二来也是希望她以孩子为重,不要任性误了孩子。”
“若是甄姐姐还是这样,怕是也要惹得皇上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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