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皇家,嬷嬷有些话说含糊,不过照陵容看来,这位嬷嬷也算是旁敲侧击说了些宫里的情形。
等一同用了午饭,陵容正歇息时候,没想到沈母亲自来了,陵容有些意外,又觉得尚在情理之中。
打发小桃红下去给沈母泡茶,上了茶她笑着说:“我同侄女有些话要说。”
小桃红也机灵,听见这话,连忙关了窗子,又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见沈母如此正式,陵容心里明白终于到了明码标价摊牌的时候了。
因此陵容当先开口:“伯母也太客气,若是有什么差事儿给侄女,侄女我只要有余力定然帮伯母办得漂亮。”
沈母越发满意笑着开口:“侄女是聪明人,我也不与你打哑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她见陵容仍是笑盈盈模样又说:“先前宅子不过是投石问路,侄女倒也算是投桃报李,讲了不少机密的事儿,沈家承侄女的情谊。”
“不知侄女日后有什么打算?”
陵容神色认真了些说:“伯母也知道陵容的家世,若是真的得天之助入选天家,怕也是位卑言轻,若是眉姐姐能得高位,陵容自然要助姐姐一助。”
沈母听了不置可否笑着问:“莫非侄女甘心?”
“难不成姐姐要与我生分了不成,日后姐姐定能照顾与我。”
沈母想了想又问:“听说侄女有个哥哥?”
这点事儿若是沈母打听不出来,才是惹人笑话,因此陵容斟酌着说:“哥哥今年十八,下场中了秀才,正在家里苦读。”
沈母就笑着说:“不瞒侄女,我家老爷虽然是济州统领,可我娘家却是桐城张氏。”
陵容心里有些讶异,面上不由带了些出来。
沈母骄傲着说:“堂祖父张英是康熙六年进士,几位堂哥都中了进士”
“我爹爹名声不显,侄女也应该明白当年入关时候的事儿,虽然隔了一房,可族里仍是亲近。我堂哥张廷瓒运道差了些,时常让我惋惜,如今他留下个幼女,今年也有十八,人品相貌自不必说。”
她见陵容听得认真,叹了口气说:“只不过出身委实……其母是赎回来的清倌人,还是外室。”
“到底因此受累,不过我那嫂嫂是一等一的贤良人,虽然见不惯她那生母,可却也不曾刁难她。”
“那时嫂嫂夭了幼女,见她与那早夭的侄女长得有几分相似,这也是母女二人的缘分。”
“读书写字,精细养着,我那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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