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啊……」程若然尴尬地收回手，有些举足无措。

严一宁突然开口道：「我们是你的粉丝！」

「我的……粉丝？」梁馥以露出了一眼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还有粉丝啊？」

程若然压低声音喊：「喂，严一宁……」

「当然有，我们超喜欢你弹的四季！」严一宁对着梁馥以露出了一抹笑意：「我朋友b较害羞，但他真的很喜欢你，他是你的哥哥粉。」

「哥哥粉？」梁馥以歪着头，「原来我还有哥哥粉。」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知道自己有粉丝，梁馥以脸sE微红：「真是谢谢你们……」

「我们可以跟你拍照吗？」严一宁很自然地伸出手机，还被程若然瞪了一眼。

梁馥以还没从自己有粉丝这件事情带来的震撼脱离，愣愣地点了点头：「可、可以呀。」

「谢谢。」严一宁拿出手机，拉着程若然靠近梁馥以，自己则往後退了几步，替两人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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