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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上,他早就感觉头不是单纯喝酒的晕眩而已,还有一种发烧、难受的现象。
计程车司机送他到家之後,梁馥以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小套房。
他感觉全身都是热的,头痛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他艰难地开了房门,後颈灼热的现象迟迟没有消退,身T完全没有力气再继续走下一步,他终於撑不住,缓缓地滑落在玄关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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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馥以这次发情期来得猛烈……
他这半年来,每个月都有乖乖打抑制剂,人都平安无事,但今天却突然爆发,费洛蒙充斥整个房间。
「一宁、一宁……」难受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像cHa0水般席卷而来。梁馥以紧紧抓着柜子,试图恢复理智,但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严一宁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麽,他里突然冒出:要是严一宁在的话,就好了的想法。
如果换作在禁闭室出现发情状况,他拼Si拼活也会施打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但现在却希望严一宁在他身边……
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却还是不断地喊着严一宁的名字,「一宁,一宁,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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