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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的雨下得特别大。
严一宁依照程若然的遗愿,选择简单置办丧礼。
他抱着骨灰盒,缓慢地从灵堂离开,要不是身旁还有助理陪着,可能都走不回车上。
「严总……」一旁的助理默默递上卫生纸,也不敢吭一声。
严一宁手里拿着程若然的遗物,他翻开了信件,大部分是对弟弟梁馥以的思念,隐隐控诉法庭不公,偶尔也有提到狱中生活,许多人对他没来由的敌意——因为是他是个X侵犯。
严一宁待在车上静静地全部看完了所有信件,遗物领取的时候监狱人员已经拆开检查过一次才还给他。
不过有一封信特别奇怪,最末端结尾写着:「一宁,谢谢你,还在等你送衣服。」但跟前面的段落有些不着边际,严一宁觉得有些奇怪。
衣服?
他伸手捞了捞衣服,其中有一件衣服脖颈处有一点重量,严一宁将里面拆开来,赫然发现是一只小型的录音笔!
怎麽会有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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