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且已经有人知道他家阁主就是花从筠且身在诏国上京的事情,并似乎正在策划着一个不知道目的为什么的计划!
而且上官鑫宇不过十岁,还是最小的那一个,按理来说,家族都不该轮到他出主意做事,可他却偷了自己父亲的扳指来诏国这边。
究竟是是小孩子的玩心起意,还是有人刻意引导的?
是针对谁的?
难道真的是上官鑫宇自己在路上就挑了两个人,恰好挑到了阁主和王爷?
想到这里,永齐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上官鑫宇。
小男孩似乎是饿极了,吃的很急,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吃完之后,上官鑫宇小声道:“带我来的那些黑衣刺客的身份是血奴,我只知道,父亲称他们为血奴。”
什么?永齐一懵,随即脸色骤变,“血奴?你确定是血奴?”
“确定。”上官鑫宇点头,声如蚊呐:“不信你可以告诉美人姐姐,让美人姐姐派人去查,马上就能清楚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了。”
永齐皱眉,不发一语地走出了隔房。
“阁主。”他站在隔房门外,沉声开口,“上官鑫宇说那些刺客是血奴,您知道吗?”
花从筠抬眼,面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语气淡淡,“我知道。”
“阁主知道?”永齐讶异,“阁主已经知道了?看来阁主都查清楚了,那……那些血奴,阁主打算将他们全杀了?”
花从筠摇头,“没有,放回去了。”
永齐闻言,松一口气。
幸好,阁主没有招惹到那些血奴。
花从筠坐直了身子,伸手端起旁边的热茶,轻抿一口,才道:“掌管血奴的其实是苍穹国的大皇子,也就是最有可能成为未来新帝的人。”
闻言,永齐一惊:“这么说的话,国师现在是站在苍穹国大皇子那边了?”
箫北乾在听到后眉眼微动,眼底划过一抹深沉的暗芒。
花从筠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语气染上了些许漫不经心,“苍穹国的大皇子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善兵法,懂谋略,为人沉稳,严谨自律,看似无欲无求,没人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没有弱点,就意味着没有贪欲。
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因为谁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身边的人就算想阿谀奉承都找不到机会@
当然,对很多人来说,这样的人也地最讨厌的。
因为讨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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