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九十一章

然而她们却一边喝水，一边茫然而呆滞地望向他，仿佛被人抽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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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凝眉道：“你们这三年是遭遇怎样的社会毒打？”居然被摧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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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佳：“不，只是三小时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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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苕：“导演您歇歇吧，我们累了，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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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振振有词：“我们总要有个表情好点的团队镜头，作为纪录片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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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媛：“你们该早到三小时，可惜光阴不等人。”如今的她们已经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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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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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没有办法，他只能让团队去取练习室录像，翻翻有没有合适的资料。练习室录像机一直开着，它完美记录下女团的经历。她们在三小时内从水晶少女化为水晶死鱼，只需要一堂高强度的练舞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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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最后找到状态最佳的楚瑞清，跟她闲聊起来：“你们练得很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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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休息片刻，看到难得一见的柴导，下意识地犯起职业病。她当然不会评估柴导在唱跳上的业务能力，只是上下打量一番，平静道：“柴导好像有点亚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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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拍了拍肚子，大气道：“我哪里是亚健康？明明是随时可以去急诊抢救的健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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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佳吐槽道：“听上去好自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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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若有所思，提议道：“那不如跟我们一起体能训练，正好休息时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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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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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团成员们刚刚听到“休息结束”还感到窒息，现在她们看着茫然无知的柴导，瞬间振奋起来，附和道：“对！柴导跟着来，我们一起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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