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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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还好，我们宿舍也挺没人气，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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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少女出道后，她们就集体搬进当宿舍的大别墅，可惜众人行程太满，根本没回去好好休息过。至于女团超荷运转的原因，似乎该询问背后的运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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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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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气极反笑，她将红酒倒上，索性不再虚伪地遮掩，直白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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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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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立马道：“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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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沉吟两秒，又精准地补充道：“没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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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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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扯皮到此等地步，都不再假客套。秦菲凡抱怨道：“你们总觉得公司在剥削，却看不到我们推红新偶像有多难，甚至比你们还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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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感到奇怪：“既然如此辛苦，为什么你不做偶像，而要做女团运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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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眉毛直跳：“你觉得我能当偶像？我这水平可以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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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看上去清秀端庄，但也只是普通人的颜值，她都要怀疑楚瑞清是故意讽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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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清坦白道：“但你现在运营女团的水平也一般，其实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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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凡：“？？？”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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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没毛病，反正秦总运营女团和做偶像的水平一样差，还不如去做偶像[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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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站这对儿，秦厂长张牙舞爪地挠人，却总被楚三亿一拳击倒，这太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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