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耳光

说，一分一秒都无比珍贵，秋收之后是秋种，我们真的耗不起，麻烦你跟大队长说说，允许我们请假复习。”

\n

韩芷月在旁，焦急地附和道：“是啊，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

\n

“学大赛”期间，队里要求所有知青和社员，不许探亲，不许请假，不得旷工。

\n

双秋（秋收秋种）每年最少也要一个月。

\n

一个月后，黄花菜都凉了！

\n

韩芷月越想越崩溃，捂着脸，往下一蹲，直接哭开了：“我们现在连课本都没有找齐……”

\n

“妈的，我豁出去了！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老子不干了！”杨永年手中的扁担谷筐一丢，就要走人。

\n

“冷静点！”钱溪窈一把拉住杨永年，哀求地看向褚辰：“褚主任——”

\n

褚辰那一批六七年来贵州插队落户的一千多人，该走的都走了：参军的、提干的、招工进城的、上大学的、病退的、走后门的……剩下的如俞佳佳，受家庭拖累，又没办法凭个人的能力挣脱开来，只能在这条泥泞的道路上日复一日地艰难跋涉……

\n

钱溪窈、杨永年、韩芷月虽和他同来自沪上，却是这两三年才与京市的王弈臣、赵文霖前后脚过来。

\n

不是一个区的，也没啥亲戚、同学关系。

\n

褚辰觉得三人这话，实属冒昧：“大队长在那，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跟他说。”\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