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钞票全变成了欠条,白惨惨贴满了他那已经成为抵押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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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欠款和投资失利、不堪重负而自寻短见的商人屡见不鲜,每年都有几个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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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大家还会唏嘘几句,评价“投资需谨慎”,“年轻人可惜了”之类的,这次的风向却不太一样,大部分人评论的是“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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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抿着唇往下滑,报道底部有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图,只看到模糊的颜色,还没看清,屏幕就被舒枕山的手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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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逐渐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下舒枕山青筋微凸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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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准备给芝麻挑衣服吗。”舒枕山轻声问,“还是你想聊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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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闷声问:“哪些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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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说实话没有做多少,他们早已摇摇欲坠,我只是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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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根稻草,舒枕山花了多少力气,在背后做了多少事情,冉步月不用问,都知道绝没有说起来那么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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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的声音也并不轻松:“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他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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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只是长久沉默,“谢谢”好像不适合这个有生命逝去的场合,也似乎没必要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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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存在任何浪漫关系,他们首先是并肩而立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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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舒枕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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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把手覆到舒枕山手背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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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小长假返工,工作室里也短暂讨论了一下这件事,有人说幸好滕琮明的财产没被转移出去,不然他爸在龙腾买的金融产品没准就没法兑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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