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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的学校之旅都没什么收获,所以这次有点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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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看到他,只看一眼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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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围着实验室的楼和某栋教学楼走了几圈,均一无所获。脚步一滞,舒枕山调转方向,走向查尔斯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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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没走多久,他就看到了窝在长椅上的冉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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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坐着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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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的方位看不见冉步月的脸,但能看到他身边那男人的侧颜,骨相很优越,眉目清俊,气质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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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很近,脑袋几乎碰在一起,在看搁在冉步月腿上的画板,不知道在聊什么,冉步月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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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做不到的事,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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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坐在远处,时不时看他们一眼。直到秘书打了三个电话催他,再不走要赶不上飞机,舒枕山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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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后来受了枪伤,舒枕山或许还会顺路多回几趟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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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冉步月已经不需要他了,他说得对,他离了舒枕山照样能活,而且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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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得开心,舒枕山也为他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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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私人会所那晚,舒枕山看到冉步月和詹予然并肩走出雅间,举止亲近,心中毫无波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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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纵有再大波澜,舒枕山也不会让水花翻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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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知道分寸和边界。六年过去,故人有了新友,有了自己的团队、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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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可以每隔两月短暂地参与对方的夜晚,但他早已失去理直气壮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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