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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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看着被缓缓遮住的冉步月, 嘴唇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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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与roam的租房合同和合作合同并排摊开，尽管持有人非常小心, 但页面上仍然留下了不明显的、被数次翻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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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合同，有零有整足足23个签名, 舒枕山无意中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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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前的团队会面结束，冉步月和田小喆准备直接离开会议室, 并没有当场签约合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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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不着痕迹地拦在他道上, 低声问他：“你大概要考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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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反问：“舒总什么时候和别的备选团队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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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沉默了一会儿，说：“冉总监，这好像与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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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笑着点头：“是呀，所以我答不答应，什么时候答应, 好像也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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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单纯只是来过场酣畅淋漓的嘴瘾, 明确了产品的细致方向后, 就打算了身拂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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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突然感受到一种熟悉的空洞感, 好像什么也抓不住, 什么也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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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总，之后再联系。”冉步月拿着资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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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舒枕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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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瞬间，他心里猛然一空, 他有些担心冉步月不会回头，也不会等他。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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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冉步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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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聊。”舒枕山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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