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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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问，田小喆便正色答道：“当然不是。砚川科技是新成立的子公司，机器人和他们原本的业务完全不相关，一切都是未知数。而且他们那个老大，叫舒枕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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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眉毛一挑：“他怎么？你之前不是挺崇拜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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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喆撇撇嘴：“距离产生美。就因为你弄湿了一件衣服，他就那样揪着你不放，感觉他小肚鸡肠、锱铢必较、很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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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那你还怂恿我接他们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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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喆：“但他们是在给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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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补了一句对舒枕山的判词：“人坏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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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两人如约来到了砚川集团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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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ti下楼迎接，带着他们来到会议室，长桌一端坐着舒枕山和几个团队里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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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在阳春四月穿着高领修身黑色薄衫，站起来和冉步月握手、打招呼，礼仪正式得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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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舒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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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做了个动作：“冉总监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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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商业会谈的氛围，实木长桌，冉步月和舒枕山分坐两端，身边是他们的团队和助理，投屏上显示着项目资料，简洁明了，图文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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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先简单介绍了他的团队，接着直切主题，这次的语言与科技展会上浅显易懂的风格大相径庭，他简明扼要地跳过了浅层的解释，深入展开了很多细节技术构想，涉及到的深度、广度，显然都比上次的演讲精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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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听得非常认真，时不时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些什么，无意中和舒枕山视线相碰，两人同时若无其事地转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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