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和你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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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已经跟在舒枕山身后走了。大概是因为名片上的香水味太刺激，熏得他头晕，行动不过脑子, 手脚也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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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熟门熟路地在温室中穿行，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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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的尖角抵着冉步月掌心, 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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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两人一前一后走路，像不太熟识、恰好结伴逛香巷的恩客。偶尔有美男子递来卡片, 发现他们胸口都没挂胸针, 又无声无息地退入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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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掩映间藏着电梯的入口，舒枕山刷卡跨入，冉步月犹豫几秒，还是跟了进去。电梯门缓缓合拢，将两人禁闭在狭窄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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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无处可看, 将目光放在缓缓跳动的数字上。他感受到旁边一道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身上, 灼得他皮肤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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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闲聊似的开口：“冉先生今天和谁一起来吃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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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笑道：“一个朋友, 舒总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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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就不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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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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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楼层的攀升, 电梯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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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数字跳到88，高得夸张的楼层, 很有香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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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舒枕山率先出去，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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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尔放慢脚步，回头看冉步月，似乎在确认他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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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根本不需要引路, 整层楼只有一个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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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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