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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现在最让他伤心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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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岁的舒枕山靠在大厦高层的夜色里,回首数年前,扪心自问,是不是他们当初没有成为恋人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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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不带负罪感地上床,满足彼此的欲望而不必向对方负责,他们可以独立自由生长而不被绑定,也不会因为对方而被迫陷入险境,在人生的转折点可以毫无牵挂地体面分开,甚至可以笑着祝福对方前程似锦,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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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连爱与痛的边界都变得模糊,连陌生人都做得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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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想,冉步月天生是个散漫而理想主义的人,时常令人捉摸不透。他应该用毕生追求他热爱的事业,成为声名大噪的业界传奇,顺便享受人间欢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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