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灵魂飞升

知道他应该是好好撒了场欢。刚刚在乌烟瘴气的船上估计把他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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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耸耸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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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那怎么不继续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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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甩了甩被震麻的双手，这次倒是诚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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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小幅度地扬了扬唇角。真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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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几个字结束，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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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除了海水还是海水，无边无际，这时的沉默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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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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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推了下墨镜，放眼望向远处的海面，率先打破沉默：“你在和李曜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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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差点笑了：“舒总，有你这么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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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能问？”舒枕山奇道，“你们在船上说的，几十个人都听到了，这是公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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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冉步月点点头，“那你问吧，我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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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问什么，舒枕山通过一些不值一提的得体途径，得知冉步月和李曜今天早上在谈事情，然后下午来了莫士湾会所，不然舒枕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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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曜的公司在和竞争者打价格战，最近他的资金缺口很大，新产品面临的压力也很大。我不知道他跟你承诺了什么，但你要知道，他有可能无法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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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的语气带着点严肃，仿佛他们现在不是飘在海上，而是在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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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冉步月转头，安静地和舒枕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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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和脸怎么红了？”冉步月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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