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冉步月逾矩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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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薄薄的、似乎总是懒得张开的淡色嘴唇,怎么能够说出这样招惹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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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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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觉得自己像个风筝,原本自由自在地飞翔天空,不知怎么来了个坏小孩,拽住了他的线,往下扯线,他就降低一点,往远了放,他就升高一点,就这么起起伏伏,坏小孩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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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挺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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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草坪上举行,阳光温暖,彩色的气球随着清风碰在一起,在舒枕山心里咕嘟咕嘟煮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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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新郎携手走过铁艺拱门,宾客们鼓掌欢呼,彩色纸屑漫天落下。冉步月安静地举起手机拍照,唇角扬着笑。舒枕山偏头看他,看彩带正好落在他略长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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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冉步月开始留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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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在看学生乐队表演,台上的男吉他手留了一头金色长发,很野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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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表演舒枕山看过太多,所以兴趣不大,但他注意到冉步月看得很入迷,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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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可以敏锐地发现一些冉步月的爱好。大家都以为ran只对机器人和机械设计感兴趣,但其实不是的,大抵因为冉步月总会用不明显的方式泄密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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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吉他?”舒枕山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问的,因为音乐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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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摇摇头,过了会儿才说:“我中学时也留过长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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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舒枕山端详着冉步月干净清爽的短发,很自然地说,“那就再留长啊。你留长发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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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舒枕山通过客观评估得出的结论,不掺杂任何主观因素,所以很值得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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