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窗里 戒指尺寸改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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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简唇角微抬，直起身，“看来脑子很清醒，记的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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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茉抿紧唇，脑子里的弦蓦地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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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晚上喝酒很少，除了……某些时刻，思绪一直清明，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传说中迷幻或失去意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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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简对这件事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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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靳行简把药掉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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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膨胀起来的情绪像即将充爆时被放开气嘴的气球，迅速瘪窄下去，姜茉脸色红得不像话，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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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天，我的酒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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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简低眉，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嘴角扯出玩味的笑，“可能是v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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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姜茉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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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漫长的起伏几次，姜茉仍有不解，不自觉用软了几分的语气发问：“你怎么知道付馨瑶那晚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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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又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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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这些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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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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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简敛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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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茉仰起仍红着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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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简目色深沉，安静而长久地注视着她，这让她有一种，他是一台能参透人心的完美机器，而她是他的样本，在他的视野里被审视、被参破，最后被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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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口袋里的手心氤氲出一层汗，后背泛起阵阵麻意时靳行简缓了目色开口：“你是靳女士要我照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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