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敌，若是地带适合，一人便能发挥出千百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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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难点是需要天资，好在宋观止不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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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道修的身份让宋观止成为了最早发现灵脉异变的人之一，消息由这第一批发现之人扩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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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众人试着寻找是否有人刻意污染灵脉，花了不少时间才排除这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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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试图净化灵脉，但效果并不显著，又根本赶不上污染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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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是镇压、祭祀……群魔乱舞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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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观止也由“青年才俊”成为了“领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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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过程中，她失去了亲朋、好友、同门、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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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手中接过的责任，一日沉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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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见证过世间无数与自己相似又或者不相似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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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无法解决业障，人们越是恐慌绝望，业障增长、污染的速度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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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与宋观止并肩作战、又幸运地活下来的人中，有不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了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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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观止又不得不去将他们中作恶的一些人杀死，避免天地间的业障生成速度进一步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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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她手中的人究竟有多少，她早已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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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宋观止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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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飞升？是因为痴迷于阵道的精妙、想要学有所成？是拯救天下苍生？还是不让任何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的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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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她如今只是一具贯彻他人意志、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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