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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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谢还镇压它就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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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法“杀死”它，更没法阻止它“杀死”别人，这才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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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此，谢还才会将希望寄托于宋观止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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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飞快结束，岑无月走到近前观看：“弄不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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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不情不愿地扭开脸：“这不是能弄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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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转头看他，寻求确认：“是‘不能弄死’还是‘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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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掉。”谢还气哼哼地抱着手臂，“你见过那些无情道的‘断情’吧？光是杀死一个人身上的一种情绪都那么难，更何况杀死千百万人的情绪？说到底，‘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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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生命’。”岑无月笑眯眯地接过话茬，“没有生命的东西自然无法被杀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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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瞅她两眼，突然又心情好了起来，笑嘻嘻地弯腰举起她，大声夸奖：“真厉害，怎么说的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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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吧。”岑无月凝视着黑洞深处，“外面的灵脉始终在恶化，奚逐云再厉害也总有极限，更何况净庭山当年在这里就人手不够，未来只有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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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会解决的啦。”谢还态度随意地说，“说是需要一个道心通明……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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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及时咬住话头，没有说出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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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正在和他谈话的人是岑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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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脑子过分好用的、根本不需要人把话说完的岑无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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