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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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毫不气馁，继续试想：“那岂不是可以在里面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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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那不是身体能承受的灵气。”谢还比划几下，“普通人可能沾一点就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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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已经试过了，”岑无月一猜就准，一点就通，“类似恶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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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谢还招手引了一点黑气到半空，甩到岑无月眼前，“全是不知道从谁那里来的执念，光是碰到就会被污染，更不要说纳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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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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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真的直接伸手去，用指尖碰了一下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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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好奇地凑过去，细看岑无月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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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收获了岑无月一个莫名其妙的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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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大为震撼：“……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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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人的情绪，”岑无月客观描述，“但并不是来自于一个人，而是被碾碎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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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灵脉是被亿万人的情绪污染的嘛。”谢还下意识答完，又立刻拉回到先前的关注点上，“你碰了那个，一点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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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了，”岑无月道，“但太破碎了，几乎都是一闪而过，哪一块碎片都没留下印象——那里面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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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啊啊嗯嗯很敷衍地应了几声，根本没听进去，而是在想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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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脑中灵光一闪，他忽地兴奋起来，用两只手像举猫似的将岑无月举过自己头顶，大声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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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维持这个举着岑无月的姿势原地转了三圈才放下，兀自开心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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