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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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确实找到了鹿云渺死前的位置, 而且其实没费太多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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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里的地面颜色不一样？”岑无月蹲在地上，好奇地翻弄那些黑白两色交杂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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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也没想通，他只能说一句正确的废话：“因为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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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恍然大悟地说：“我师父说高僧死后可以烧出舍利, 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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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也没见过高僧, 但他很添乱地自信点头：“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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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对着掌心的一抔土嗅嗅, 遗憾道：“可惜, 师姐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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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大感好奇, 也蹲下闻闻, 但只闻出腐烂的泥土味, 匪夷所思：“蜘蛛鼻子这么灵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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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乐了：“不是你说的一切都会融化和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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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觉得她刚刚讲的那句话不是他话里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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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总有这种本领，你看着她要往东走，一眨眼发现她其实在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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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最不擅长应付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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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直接问：“那你来灵墟的目的岂不是没有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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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来做一次确认而已。”岑无月拍拍手掌，将那些形似泥土、但成分微妙的物质拍落，站起身来，“毕竟灵墟发生过那么大的灾厄, 很难想象她还会有一部分遗体残留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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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 谢还又想起一些事：“紫霄州之变后，确实有人进来搜索残骸，她就在这一片附近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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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停下看一眼岑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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