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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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嶂夕扶了一下额头:“他都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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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立刻按住自己的嘴:“那我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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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势力的处理办法其实都有所不同,并不喊着特意宣扬,”白令先笑着解释道,“他恐怕是直接告诉了你六合书院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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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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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小算个六合书院的内部条例,谢还随便秃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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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嶂夕道,“你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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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双手捂嘴,满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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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知道就知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千嶂夕无语地说,“也并非书院的机密,你若问我,我兴许也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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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长舒一口气,试探性地分开指缝,小声:“那我在后来又看见过她,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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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千嶂夕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句“偷懒”,但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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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先很快告辞,千嶂夕也去处理书院杂务,岑无月接着到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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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着逛着,说有事离开的白令先又找了回来,目标明确,就是岑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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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再见过她,”岑无月道,“不过不知道那是什么街,只记得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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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先彬彬有礼:“可否告知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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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非常爽快,给他指了个方向:“往这边走,看见一家酸辣汤之后右转,在冰浆店前面的路口左转,看见酒糟丸子之后再过三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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