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城灵没有实体，可那雨中兽不是能在石板上踩出脚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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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眠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城本就是它的凭依，就是它自己，这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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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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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这一趟本来是要在离开前将腰牌送还给封不眠的，但少城主非常大方，一摆手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你先拿着吧说不定以后用得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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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独自在观山亭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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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麟城又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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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细小的急促跫音，岑无月回头往地上一看，果然又见到那小兽的足印朝自己一路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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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灵和岑无月都不是人，半斤八两够呛能算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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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笑着弯腰碰碰足印上方的空气，仍旧什么也没有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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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以千百万人的信仰来供奉城灵，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让它拥有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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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的祖先是从建城开始就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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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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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循声抬头，见到了立在亭外的封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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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笼罩着一层月晕般的微光，将雨水阻挡在外，勾勒出一圈柔和的人形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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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足印掉了个头，开心地向封晓月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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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眨眨眼，起身行礼：“前辈也来观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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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坐吧。”封晓月笑道，“此亭原是我静心之处，不过自从带不眠来过一趟，让他知道了这个地方，就再没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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