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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星玄度给每个问题写下答案,家仆便匆匆带着答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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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玄度既不问这些问题从哪儿来,也不问这些问题来自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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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像是人,而是像一口只要往里投石子就必定能听见响声的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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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井内没有活物也无风,井水也不会无故自己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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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他人向内投掷石子时,井水便如同人预料的那样,回以“噗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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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在储物戒里翻来找去,最后还真找到一个适合这时候拿出来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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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一声,将那物攥在手掌心里,对星玄度道:“来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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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恐怕是这世上第一个提出要和星玄度打赌的人,因为刚走近的家仆甚至都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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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仆看起来尚年轻,脾气也没那么暴躁,只是问:“难道阁下是故意想输给我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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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眨眨眼睛:“我看起来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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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真是想不出天下谁会那么想不开,觉得能赢过我们少主。”家仆说着,恭敬地将新的几张灵笺放到星玄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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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星玄度一一写下答案后,带着灵笺行礼离去的家仆脸上仍留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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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因为你的能力,星家的人、甚至星家以外的人都将你当做无欲无求、全知全能的神灵来对待了。你自己也觉得应该迎合他们,所以你照着他们想的做了,有时把你自己也骗过去了。”岑无月把握紧的右手伸到星玄度眼前,笑眯眯地说,“——但你只是人。或许拥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或许头发颜色和别人不一样,但仍旧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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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玄度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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