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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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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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眼也不眨：“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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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又道：“准备在仪式上用的那台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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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疼痛骤然加剧，岑无月几乎能听见自己脑袋里“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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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有准备的她仍旧面不改色地将这个问题说完了：“……在仪式开始之前，如果有时间，我能不能再最后和它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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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的疼痛缓缓地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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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像是退潮后的海岸不会即刻干燥一样，一阵一阵扩散性的头疼仍旧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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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也是安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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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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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几十年没有见到小师兄了，”岑无月蔫头耷脑地垂首，又可怜巴巴抬眼，“这一次还要看和他一样的脸被扔到那种地方去……万一他真的遭遇不测，而那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说不定会做噩梦、生心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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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半晌，最后桑青率先移开视线，道：“我会请示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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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立刻笑开：“谢谢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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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未必会答应。”桑青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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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月不以为意：“师姐愿意帮我，城主也一定愿意帮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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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表示贿赂……啊不是，求人办事的诚意，岑无月还是在储物戒里掏了包东西出来递给桑青：“师姐，我请你——”她火速低下视线瞟一眼掏出来的东西，“——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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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看一眼那些飘着山楂味的糖豆，手指都没动：“我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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