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先看看情况,如果能缓过来就不用手术。”他说着声音变小了些,“所以明天……啊不对,已经是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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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想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吧。”邵久一笑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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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也不方便吧?”段非说,“居然加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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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加班,”邵久一说,“今天本来就是我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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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意思,好像原计划就是打算熬过通宵以后再来和自己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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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段非一脸惊讶,邵久一叹了口气:“你说只有今天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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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非舔了舔油光光的嘴唇:“就这么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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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久一居然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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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声,视线落在炸鸡桶上:“说起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要不是临时跑这一趟,可能今天也见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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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久一此刻蹲在段非跟前,两人离得近,段非隐约在他的下巴上看到了些许胡茬,眼下也透着不自然的深色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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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好像比前阵子显得更疲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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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上!顶多晚一点,”段非说,“我可以休息几个小时再起来。我赶论文的时候经常熬夜,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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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久一摇头:“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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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应该好好休息,”段非说,“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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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久一愣了愣,抬手抹了下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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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工作太辛苦?”段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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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久一摇了摇头:“还好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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