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这里会有危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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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时间已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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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目忧虑，又渐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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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这才缓缓睁开眼，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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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那只眼中，瞳孔猩红。无瑕的那只眼中，金瞳灿曜，已没了被污染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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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一惊，喃喃：“圣魔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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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的眼被圣魔魔气浸染时，才会沦为这般可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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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正常的眼魔气退散，应当……也算是好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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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思索着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抬起手，抚了抚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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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任她抚了会儿，又睁开看她：“你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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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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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着白眼憋了憋眼底的酸热，吸了吸鼻子：“我没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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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抬手，轻抚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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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抬起的手，连指尖都缠绕着漆黑咒印。他瞥见咒印，动作顿住，若有所思地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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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头一歪，脸贴上他的手掌：“怎么？不能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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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摇了下头，再度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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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突然觉得，他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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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疲惫不是普通劳累或困倦，而是时刻精神紧绷压抑出来的阴鸷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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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想问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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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如此，终是没问，只是抱着他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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